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不能太冷静,有时候应该让她看到自己的爱,看到自己的力量,让她体会到自己火热的爱情!
“怎么?”
甄宓和甄尧兄妹几乎异口同声的问了一句。甄尧的眼里是困惑,甄宓的眼里是惊喜。
袁买摸了摸鼻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这门婚事肯定成不了。”
甄尧眼睛转了转,挥了挥手,意味深长的道:“也罢,不提此事了。买公子既然这样说,自然有你的道理,让我看看你的大作。”
甄尧说着话,拿起袁买的大作高声朗诵起来,读完之后,击掌叫好:“好诗,果然是好诗,公子大才,不敢说是绝后,但空前却是无疑。”
袁买没有客气,只是嘿嘿的笑了一笑,心说,这是李商隐和李白的合力之作,你这么夸奖,也不为过。
“只是啊,公子却在这里忽悠我小妹吧,昨曰射猎倒是射猎了,下官也曾有幸跟随,英姿少年也看到了,只是这熊罴在哪里啊?”
听了哥哥的话,甄宓不愿意了。
撅着嘴巴道:“亏三兄还是读书人哪,难道写诗都是用的夸张的形势你也不懂啊?《上邪》里面说‘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难道一定要等到天地合吗?”
甄尧大笑,摇头道:“好啊,果然真是女大不中留,这才刚认识四公子几天啊,居然胳膊肘向外拐,帮助你的情郎对付起兄长来了。”
听了三哥的话,甄宓羞臊的俏脸粉红,攥起拳头在甄尧身上敲了几下,嗔道:“三兄怎么这么讨厌,说话嘴上也没有个把门的。”
甄尧哈哈大笑:“为兄说错了吗?你们在这里你侬我侬,郎情妾意的,我看要不今晚对着月亮拜了天地算了,反正熙公子和买公子都是袁公的儿子,生米煮成熟饭,袁公也无话可说了。哈哈……”
甄宓更加窘迫,拳头像雨点般擂向甄尧:“二兄,你越说越离谱了啦……”
现在就拜天地,还别说,这真是个好办法,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哪?
袁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也知道甄尧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但是,心里对于这个未来大舅哥的爽朗和知书达理,非常欣赏,心里一下多了好感。
“呵呵……甄兄莫要开玩笑,买心里虽然喜欢阿宓,但无论如何也要把她风风光光的娶进袁家,让天下人都知道这门婚事,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阿宓受半点委屈。”
袁买笑了笑,信誓旦旦的说道。
听了袁买的话,甄宓的眼泪有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忍不住有种想要扑到袁买怀里,大哭一场的冲动。
“说得好,是个真丈夫,阿宓果然没看错你!”
甄尧似乎也被袁买感染了,拍掌叫一声好,吩咐甄宓:“阿宓,拿酒去,我要和四公子痛饮一杯!”
甄宓答应一声,兴高采烈的准备酒和食物去了,欢快的像只百灵鸟。
“甄兄不要总是喊我公子,公子的,听着好生见外。如果甄兄把我当成知己,以后就喊我显雍吧。”
袁买和甄尧在石凳上对面坐了,一边让甄尧称呼自己的表字,一边询问甄尧的名字,“对了,还没有请教三兄的大名哪,真是惭愧!”
甄尧点头道:“好,既然公子这么直爽,尧也不客气了,我以后就喊你显雍。至于在下,单名一个尧,字承义。”
这时候,甄宓领着绿竹拿来了一坛珍藏的上等好酒,又拿了些吃的,放在石桌上,然后给二人倒满了酒杯。
两人对饮了一杯,甄尧忽然道:“昨曰筵席之上,公子作的那首《短歌行》,气势不凡,敢问公子志向有多大?是做一郡之守,还是做一州之牧,抑或是一方霸主?”
袁买没有说话,诡谲的一笑,忽然拿起甄尧的手掌,在他的手心写了一个字——鼎。
问鼎天下,舍我其谁!
甄尧先是吃了一惊,随即仰天大笑:“哈哈,怪不得公子能写出‘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辅,天下归心’这样的句子,果然是志存高远。如此,方不负阿宓幼年时,那相士刘良所言。”
“哦,不知那相士怎么说的?”
袁买不由得好奇心大动,十分想知道这相面的人,是怎么评价自己女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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