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澈在他的钳制下被迫咽下那一口栗子糕,藏在面具后的眼险些没忍住眼泪。若是红衣,这一刻该是耻辱,可她是景澈,那些回忆如同洪水猛兽突然袭来。她刻意封存起来,却时不时趁虚而入的过往,旧日阳光过于耀眼,一切都浸在不真实当中。
当年牵着她穿过大街小巷的男人,当年飘着栗子糕香的赌场。
如今她什么都尝不到,心头的酸涩倒是苦得真实。
她垂下眼眸,冷着言对近在咫尺的他道:“甜到腻人。”
百里风间不知为何怔了怔神,然后拢拢衣襟退开一步,道:“许多年不做这玩意,手生得很。”
他负手背对着她,语气听起来有些飘渺:“一开始那几年,我在云覃峰后山种了几株栗子树,但是怎么折腾都种不活,也就作罢,反正她也没回来。”
说着他又停顿了一下,道:“我说过你拿不到那颗六合神玺,你应该信我的。”
“你究竟想做什么?”景澈永远在百里风间面前显得修行不够,她无法保持像他一样的成竹于胸,终于按捺不住,声音陡然提高几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再这样浪费彼此时间?”
百里风间阔步走出石台大门,见到红衣没有跟上来,转头漫不经心地说:“看来镜之界石你用得挺顺手,这样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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