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老妈可是个厄罗斯大妈,我他喵的也是华夏和厄罗斯混血儿,我的眼睛还是蓝色的,洒家甚至还有一个名字叫做伊万诺维奇。话说这些在东南亚的华人对洒家来说,和那些土著们倒底有什么区别,洒家倒底为什么要愤怒?”
“你说呢!”朱润发没好气白他一眼,“你从小到大为什么名字一直叫彭湃?干嘛直接叫伊万诺维奇,民族干嘛填的是汉?你他喵的见过有蓝眼睛的汉人么?你要是改了族,高考的时候还能加分呢!”
“妈蛋!”霸天哥也翻了个白眼,“洒家说的厄罗斯语连我的厄罗斯老妈都并不懂,再说老子生下来户口本上填的名字就叫彭湃,被人叫成伊万诺维奇多不习惯啊!至于改族……我就是想改,那也要我老爸同意啊!他知道了还不打死我!”
朱润发闻言笑道:“你这么大块头,你老爸打的过你么?”
“废话!”霸天哥没好气地说道,“那可是我爸。他要打我。我要是还手的话那还是人么?父亲打儿子,大棒则走,小棒则受。咱华夏人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哪里能够还手呢!”
“你看!”朱润发耸了耸肩,“你出口就是‘咱华夏’,那你还在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愤怒么?”
“呃!似乎也对,”霸天哥闻言抓了抓头,然后有些苦恼地说道,“这么说来洒家其实就是个隐藏的民族主义分子了?他喵的,洒家居然还是个民族主义分子。真是奇了怪了。话说,我一个传说中的二毛子居然是个华夏民族主义分子,这个……似乎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
“你本来就是个华夏人,有什么不对劲的!”朱润发搂着他的肩膀说道,“不过,你是华夏人没错,但是民族主义分子却是未必了,你最多也就是个伪民族主义者罢了。”
“呃!我居然又不是了,”霸天哥闻言翻了个白眼,“话说洒家刚刚才顿悟自己的政治倾向。你怎么又给否认了。”
“和平年代的华夏哪里能那么容易就出个民族主义分子啊!”朱润发叹息了一声说道,“只有在遭受不公平的压迫。外界的严重威胁时,民族主义在华夏才能够真正兴起,更多的时候人们都是在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而已。
你我所以愤怒无非是在物伤其类罢了,你我是华夏人,死的同样是华夏人,所以愤怒是正常的,不愤怒才是奇怪的。亲亲仇仇,古今同理,对你我来说,华夏人是天然亲近的,因为我们也是华夏人。对于东南亚的土著,他们离我们遥远,所以我们对他们的生死没有感觉。而对于东洋人……”
“是仇恨么?”霸天哥接口说道,“亲亲仇仇,既然华夏人是可以亲近的,那么东洋人自然是需要仇恨的了?”
“仇恨!”朱润发一愣,然后笑着摇了摇头,“所有的仇恨已经是是七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经历当年的人,无论是受害者还是害人者,大多数人都已经作古,再去执着仇恨真正的意义并不大。只要将来不再带他们玩,那么就什么仇都报了。”
“不带他们玩?玩什么?”霸天哥满脑袋疑惑,“发哥!你怎么没头没脑的?我读书少,你说清楚点行不行?”
“你妹!你读书少?老子和你一间学校毕业好不?”朱润发没好气白了他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说道,“老子的意思是说,老子很快就要大展拳脚了,原本是打算带着全世界的人一起玩的。但是经过了这几天的事情,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准备只带一部分人玩了,而东洋人肯定是没得玩了,明白了没有?”
“呃!好像有点明白了!”霸天哥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但我还是不太明白,因为我不知道你倒底要怎么个大展拳脚法,又怎么个不带他们玩?”
“这种东西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楚的,”朱润发笑了笑,“总之你只要知道一点就行了。在未来,跟着我走的人,将会高高在上贵如天神,而不跟我走的……那么就让他贱如蝼蚁吧!”
“呃!贱如蝼蚁?”霸天哥闻言头上滴下一滴冷汗,“发哥,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说大话,不过贱如蝼蚁什么的……你确定自己不是个民族主义者?”
“当然不是!”朱润发笑道,“如果我是个民族主义者,那么我一定会叫嚷着杀光他们,可惜我最多是个伪民族主义者,所以我最多是不带他们玩罢了。”
“那你还不如杀光他们呢!”霸天哥翻了个白眼,“贱如蝼蚁,话说就是当奴隶也比当蝼蚁强啊!起码奴隶还是主人的财产,蝼蚁算什么,直接踩死也没人管。”
“奴隶!”朱润发淡淡一笑,“东洋人在怎么说也是地球人,和华夏又是一衣带水,我怎么能让他们当奴隶呢?而且……你可知道,在这个残酷的宇宙中,相当奴隶也是要有资格的。很多文明,在主子面前是奴隶,但是在别的文明面前就是主子了。更何况,从古至今奴隶造反的例子多了,造反成功,奴隶也可以变成主子啊!”
“我明白了!”霸天哥叹息道,“你这是准备连让他们当奴隶的资格也没有啊!”
“没错!”朱润发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那把银锁叹了一口气,“虽然我不是一个民族主义者,但是有些东西是不该忘记的!走吧!我们去下一个坐标!”
霸天哥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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