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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赛马夺旗、马上射箭和摔跤比赛,因为与政治挂钩,变得异常慎重,赛场被隆重的布置了一番,而赛场外被围的水泄不通,民众的热情异常高涨。
在众人的目光下,分别代表着九个部落的壮汉,带着毛光发亮的马匹雄赳赳气昂昂的上场了,蔑儿乞部的人却没有上场,不仅如此,孛儿帖和阔列坚也不知所踪。
尉迟安雅八卦的杏眼微眯,奸情啊,赤*裸*裸的奸情啊,她要去看好戏,红影一闪尉迟安雅就消失不见了,小尾巴欧阳西童急忙跟上。
马厩处两道黑影迎面而立,阔列坚一下拦在孛儿帖的面前,一脸不赞同道:“孛儿帖,族长已经明令不许参加比赛,你却明知如此还参加,你易容虽不错,但万一被发现,你一定会被众族长唾弃,我带你参加不好吗。”
“不好,阔列坚你自小就比一般孩子奸诈,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你代替我参加是在算计什么,我猜不到但也不会让你得逞。滚。”眼见阔列坚不让,孛儿帖气急,想也不想冲着他就是一马鞭。
阔列坚用手接住了来势汹汹的马鞭,骨节分明的手上挨了一鞭,留下了一道可怖的鞭痕,孛儿帖看着血痕瞬间慌了神,忍不住斥责:“你是笨蛋吗,看见了干嘛不躲。”
看着阴阳怪气的孛儿帖,一秒钟变别扭小女人,躲在暗处看戏的尉迟安雅浑身一抖,这戏码太惊悚了。
欧阳西童摇头,早就和夫人说了,晚上风大多穿一点,她却说什么,作为女人理当要风度不要温度,现在冷了吧,罢了,自己的外袍给她穿吧,欧阳西童动作麻利的脱下外袍,给尉迟安雅披上了。
阔列坚不着痕迹的躲开孛儿帖的手,指天发誓:“我阔列坚向太阳神发誓,我代孛儿帖出赛不抱有任何目的,若实在有的话,也是为了补偿当年的一切。孛儿帖,对不起。”
孛儿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不好看,补偿,阔列坚,你补偿得起吗。
孛儿帖转身间又变回之前冷冰冰,阴阳怪气的模样:“不必了,我孛儿帖走到今时今日都是自己活该,用不着你补偿。”说着大步朝赛场走去,竟还打算自己上场。
“对不起。”孛儿帖只听一声轻轻地叹息,后颈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尉迟安雅看完好戏,正打算脚底抹油,开溜,就听阔列坚在远处厉喝:“还不过来。”
尉迟安雅走到阔列坚面前,干咳一声掩饰尴尬道:“你也来这儿赏月吗,我也是,今晚的月色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