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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赤没有答话,心里却又很多念头划过,他被挟持倒也不全是演戏,他们埋伏在潜龙湾的人死伤大半,定是那个黑衣少年做的,按照容貌特征来看,他该是传闻中的毒娃娃,有他在再多人马也不能成为优势。
不过看他的样子,他和那个女人关系不错,等到他收服了那个女人,倒是不怕他厉害,就怕他不够厉害,哈哈哈。
害怕术赤阻击,众人一路不敢停歇,累死累活的赶回克烈部,当看到忽兰确如术赤所说已在克烈部休整了,一向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白音脸色都有些难看。
听人说阔列坚回来了,忽兰猛地从一个帐篷里冲了出来,扑进阔列坚的怀里,不停地呢喃:“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忽兰大概是尉迟安雅来这个时空,见过最美的女子,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双眸含情,绛唇一抿嫣如丹果,一身红衣张扬而热情。
此时美人伏在健硕男子的胸膛,哭得淅淅沥沥仿佛三月里的春雨一样温柔,本事最美不过的画面,但只要想到忽兰用普通民众引开敌人,逃回大本营,尉迟安雅半分好印象也无。
忽见一道黑色身影,像是炮弹一样杀到忽兰面前,银色的弯刀在天空划过一条线就要见血,忽兰反应奇快猛地踢出一脚,刀就插在了地上。
“牧仁,你疯啦。”这孩子不是最粘自己,怎么会拿刀对着自己。
面对忽兰的呵斥,牧仁不退反进:“我才没有疯,我们一千人背叛大单于,放弃安稳的生活,势死追随你,为的是什么,不过是相信你能给我们更好的生活,而你却在逃跑时,用我们做诱饵引开敌人,我牧仁绝不会放过你。”
忽兰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任何人与自己有碍都该除去,只可惜现在人多势众不方便,一个回身笑的温柔:“牧仁你可是听术赤说了什么,他惯会挑拨离间,你可千万不要被他蒙蔽啊。”
牧仁听此怒意更甚,没好气的反驳:“若说蒙蔽我也是受你蒙蔽。”
牧仁的呼喊吸引了不少人,忽兰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再让他这么闹下去,只怕他们兄妹好不容易聚集的这一切都将化为乌有,手上的戒指闪出一根银针。
尉迟安雅趁忽兰下手前,猛地砍向了牧仁的后颈,笑的打圆场:“他今日受了些惊吓,竟然胡言乱语,你们不要介意。”然后像是提着一块破抹布,将牧仁提走了。
这孩子凭着本能信任他人,被背叛自然愤怒异常,为此给些教训即可,夺人性命却未免恶毒,这个叫忽兰的女人,她真是很讨厌。
合撒儿本来在马场上撒欢,听尉迟安雅找他急忙赶了回来,帐篷还未掀开,便急吼吼的喊道:“美女姐姐,你找我做什么,是要给我讲好听的故事吗。”
尉迟安雅欢喜的上前一步,揉揉合撒儿的小脑袋,摇头:“没什么,我听说你还缺一个贴身侍从,特地给你送来了。只是他腿脚受了些伤,最近不易四处走动,你要好好照顾他,别让他出你帐篷一步知道么。”
合撒儿看着安静的躺在榻上,漂亮的不似凡人的小男孩,仔细查探了一番,确认没有受伤,好奇的询问尉迟安雅:“美女姐姐,他没有受伤啊,你为什么说他受伤了,还让我派人好好看着他,不准出帐篷一步啊。”
“哦,我忘了,他没有受伤,不过他马上就会受伤了。”
尉迟安雅笑的云淡风轻,欧阳西童不禁浑身一抖,夫人笑的好狰狞,该不会像他想的那样吧。
合撒儿傻乎乎的眨着星星眼,一脸崇拜的问道:“美女姐姐,你会算命吗,那帮我算算我的命怎么样。”他的美女姐姐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居然还会算命诶。
“你的命不错,他就不怎么好了。”
只听卡的一声骨折错位声,牧仁的腿被卸了下来,昏迷中的牧仁一下就醒了,脸色惨白的捂着腿,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合撒儿被吓得不轻,脸色惨白的问道:“美女姐姐,你好端端的弄折他的腿干嘛。”
尉迟安雅丝毫没有,伤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后,寻常人该有的羞耻心,一脸自在的抠抠指甲,道:“帮他长个记性,没有复仇的能力还四处乱跑,与其丢了性命不若废去一双腿。
至于你,牧仁,这是克烈部小王子合撒儿,从今日起你就是他的伴读,一步不得离开他,否则谁也护不了你。”
牧仁眼神犀利的瞪着伤害自己的刽子手,冷声询问:“为何帮我。”
虽然这女人手段狠辣,却是为了帮他,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