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女孩子,”艾普丽尔说,“我是女apha。”
听到艾普丽尔的解释,少年愣了一下:“呃这样啊。”
“好了,快来,吃烤羊排了”他招呼道,“我烤了好半天呢。”
他递给他们一瓶矿泉水,艾普丽尔喝了一口,笑着说:“谢谢你啊,亚历克斯。”
林奇说:“不客气,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掉那么多。”
“你真是一个热爱运动的男孩儿,”亚历克斯说,“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还是头一次邀请我参加篝火晚会呢”
艾普丽尔微笑着看着林奇,心想这家伙还真是诚恳啊,直接说自己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免得浪费食物,这样既不会显得虚伪,又不会惹来麻烦。
“对了,我叫林奇卡莱尔,”林奇主动报出自己的姓氏和名字,随后问道,“你是谁”
“罗伊德霍华德。”少年答道。
“罗伊德霍华德”林奇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姓氏,“你的父母呢”
罗伊德叹了口气:“他们死了,我跟我妈咪流亡到了法国。”
“抱歉,我不知道,”林奇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
罗伊德摇摇头:“没关系。”
“你们是去旅游的”艾普丽尔问,“去哪个城市我想我应该知道。”
林奇说:“伦敦。”
“那我可得好好告诉你,”罗伊德说,“伦敦很繁荣,很有意思。我们刚刚经过了巴黎圣母院,那里非常漂亮,我曾经在那里读书,还拍了很多照片呢。”
艾普丽尔眨了眨眼睛:“哦你在那读书呀,我也想去巴黎”
“如果你想去巴黎的话,可以找我,我们俩一起组队怎么样”罗伊德提议道。
“好啊”艾普丽尔高兴地说。
林奇却泼冷水似的说:“不行,我不放心。”
“为什么”艾普丽尔纳闷,“我们俩又不是坏蛋。”
“因为我要照顾艾普丽尔。”
“喂”艾普丽尔不乐意了,“你怎么能因为担心我就不跟我出去旅游呢”
“你的身份证件不在身边,”林奇说,“而且你根本不会英语,你确定你一个人去旅游能顺利通过检查吗”
艾普丽尔:“”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她确实没有带身份证件,但她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啊她一时之间有点儿沮丧。
“那就算了吧,”罗伊德笑了起来,“总之,你们打算在附近转转吗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可以送你们回家。”
艾普丽尔说:“不需要我要一个人转转。”
“那好吧,”罗伊德耸耸肩,“你要保护好自己。”
“我们会尽量早点回来的。”林奇说着,朝他挥了挥手,“拜拜啦。”
艾普丽尔冲着他摆了摆手,转身钻进密集的森林,林奇紧随其后,不远不近地缀在她身后。
这是一片广袤的草场,绿茵茵的草地上长着青嫩的植株,偶尔有一群萤火虫在夜空中飞舞,闪烁着柔软的光晕。
艾普丽尔坐在草坪上休息,仰起头,静静地凝望着星辰。
林奇慢悠悠地踱过来,在她旁边躺倒,侧身躺在草地上,伸展四肢。
“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艾普丽尔说,“明天早晨再继续赶路。”
林奇点点头,闭上双眼。
过了一会儿,林奇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他睁开眼睛,看着艾普丽尔:“艾普丽尔”
艾普丽尔扭头:“嗯”
“你睡着了”他疑惑地问。
“我刚刚在看星星。”艾普丽尔说,“我喜欢星空。”
林奇笑了:“我喜欢月亮,你喜欢星星”
“我是说,我们喜欢同一个地方的星空,”艾普丽尔微笑着说,“我们可以互相探讨一下,比如我知道很多有趣的传闻,我甚至知道”
林奇打断她:“我知道。”
艾普丽尔愣住了。
林奇撑着脑袋看着她,露出一副饶有兴致的神情:“我知道,在遥远的古代,有人类和野兽结合产生的婴儿,最终变异成怪物。这种情况被称为魔法胎。”
“这种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艾普丽尔皱眉道,“你看过哈姆雷特”
“我从来不看这种童话故事,”林奇说,“我是听我爸说的,我爸爸以前也是个巫师,他说过很多有趣的故事。”
“那你爸爸肯定知道很多奇怪的东西,比如你的血脉,”艾普丽尔说,“你的血液里蕴含着强大的魔力。”
“我的血液里有强大的魔力”林奇诧异地重复了一遍,“那岂不是很危险”
“不危险。”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