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出来,老公就这样进去,把你操坏!”
双重折磨下的理智终于崩溃:“呜呜……要老公进来……进来操我……”
终于!
跳蛋被丢在一旁,红紫高热的阳具破开湿淋淋的肉穴,一口气推到底,阴囊拍在水滑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整根没入的感觉太好,瞿淮爽得脚趾都在蜷缩,双腿打开盘着郁晟儒的腰,龟头摩擦过那一点,直直干进不能再深的地方,高热敏感的肠道包裹性器,抽出时龟头湿漉漉的带着鲜嫩的红意,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又紧又软还会出水,郁晟儒喘着粗气,真是觉得自己迟早有天要被榨干,手下说的一点没错,就他妈是,色令智昏!
隽永清俊的少年在他身下承欢,两对蝴蝶骨振翅欲飞却被牢牢抓住,清冷的小狼崽被自己操熟了,眼角多了些少见的脆弱。
“宝宝,老公顶得你舒不舒服?”三十多岁的男人,腰力还是实打实的好,打桩机一样的速度猛干,大开大合的抽插逼出瞿淮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急,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
“老……老公,慢一点,不,不行了……”
郁晟儒换了个姿势,后入的更深了些:“可以的宝贝,你这么耐操,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爽……唔……轻点……”
瞿淮快到顶了,小腹收缩,穴口金绷,夹得郁晟儒差点精关失守:“宝贝,你真会吸,差点把老公夹射了。”
“乖宝宝,老公的东西好不好吃?全部射给你好不好?”
“好,啊!不……老公……郁晟儒……让我摸……”铃口被男人堵住,瞿淮呜咽,手被牢牢铐住,没法疏解。
“不摸,宝宝,就这样,要被老公插射。”郁晟儒加快抽插的速度,把人翻个身去亲熟透的奶头。另一边被男人用手揉拧玩弄,舌头在口腔模仿抽插的性器,下身硬着滴水的性器摩擦着郁晟儒的腹肌,瞿淮意识溃散,在濒死的边缘享受情欲。
郁晟儒犹嫌不足,干脆把人抱在怀里,面对着面继续操干他。然而数十下后又再次停下,紫色粗长抵住他泥泞的穴口,咬唆他胸前的乳头,听他呜咽颤抖:“要老公进来吗?”
“要……”
“那应该怎么说?”
“老公……”
“嗯?”
瞿淮一切理智功亏一篑,可可怜怜哭出声来:“老公,求你……进……进来……”
郁晟儒狠狠插入,直入最深:“乖孩子,真是老公的乖宝宝。”
眼睛里积蓄满亮晶晶的泪,落在男人汗湿的胸膛。郁晟儒看不得他浑身赤裸可怜兮兮眼泛水光望着自己的样子,更别说柔软的发间还伸出一对白嫩柔软的小兔耳,干了这么久,火气早消了一大半,抬起他的头,唇齿交缠流下津液。身前樱红太诱人,郁晟儒拿起一旁的尾巴扫过乳尖,瞿淮呜呜直叫。
“宝宝,乖了吗?还和别的男人搭讪说话冲他笑吗?”
“呜……不……”
“乖,叫老公。”
“呜……老公……我错了……”
男人动作迅猛,狠狠惯穿他的身体,浑身都是青紫的淤痕:“宝宝,我除了是你老公,还是你的谁?”
“是,啊,”瞿淮屁股高高翘起,白皙的臀瓣被撞出红红的印迹:“是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