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皱眉:失了记忆?
裴容廷颔了颔首:是了,大约年前的事,一概不记得了。
祁王疑心裴容廷说谎,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半晌,终于道:不管怎着,我与她当年是过了订礼的,订者,定也,便是如徐家败了,不上王府门楣,她改头换面给人小,然也只给本王。
他把指尖点着梅花几的台面,挑衅地冷道:当初中书所谓的抢民女,如本王怕是要原话奉还。
裴容廷冷冷道:那殿又有什打算?
祁王似乎忘了己从前是如何一一个小婊子地嘲讽银瓶,理直气壮地闲闲道:然是把她带回去。
裴容廷听了,忽然了。
这个艳福,只怕不是好享的。殿知这回东厂为什会拐了她去?并不是因为臣,而是因为,她是徐家的女。
他慢条斯理地说来,看着祁王停住了吃茶的手,眼底惊诧。
裴容廷继续道:至于为什,臣也不得而知。但无论如何,既是东厂仍在追查当年徐家留的痕迹,说不准就是大的旨意,如臣带她回来,是因为手中有以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