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木香的伤在静养了一个多月后终于好利索了,那天她跟秦述提起要见秦璋,秦述十分不高兴,她磨了半天他才答应等她的伤完全好了可以让她去看看。云木香十分理解秦述为什么反对的这么厉害,秦璋的确是个危险人物来着。
她再见到秦璋的时候,已经完全不能把牢里那个形容狼狈的人与带着一点小狡诈的秦璋联系在一起了,看得出在牢里受了许多罪,云木香稍稍有些不忍。秦璋空洞的视线在看见她的时候猛地顿了一下,直直的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嗤的笑了一声,“没死啊。”他的语气似乎有些惋惜,又似松了口气一般。
“啊。”云木香应了一声。
“真可惜。”秦璋看向别处,“原本我以为等那野种缓过劲儿来会想起来到牢里来找我算账,我还等欣赏他的痛苦呢。那野种还真是意外的受老天垂怜呢。”
云木香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她身后的楚衍已经听不下去了,怒喝道,“休得侮辱皇上。”
秦璋的嘴角扬了扬,淡然道,“你算什么下三滥的东西,也配与我说话。”
楚衍冷笑一声,“再下三滥,也比一个阶下囚好得多。”
“哈!”秦璋不屑的笑了一声。
云木香淡淡笑了一下,语气淡淡的说道,“你父皇的儿子是野种,那你又是什么呢?”
秦璋略有些意外,慢慢转头看向她,像是不认识了一般,半晌才道,“你也会帮他说话了?我当只有秦述一人对你情深似海,没想到你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倒也开窍了。”
“他是我夫君,我不帮他说话帮谁说话?”
“哦?”秦璋眯了眯眼睛,“当初跟我赌咒发誓与秦述没有半分感情的又是谁呢?”
云木香含笑与他对视,隔了好一会才转头对楚衍道,“你出去等我吧。”
楚衍不为所动,站的笔直的说道,“皇上吩咐我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娘娘,否则……”
云木香好奇,“否则什么?”
楚衍脸青一会紫一会,半天才压低声音道,“否则让属下去做娘娘宫里的管事公公。”
云木香忍着笑,“好吧,那你稍微站远点行吗,楚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