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桥按他的要求,把他胸前都嘬肿伺候舒服了。纪真宜自己爽完,有气无力,手下已经开始消极怠工了,不得不催促谢桥,“快射吧小桥,我手腕都要生锈了。”
谢桥亲他锁骨,闷闷地说,“不舒服,我想插。”
纪真宜气他不尊重自己的劳动成果,没好气地说,“那插完就没了。”
谢桥舍不得一次用完,想了个折中的法子,“那我先插腿。”又怕纪真宜拒绝他,懂事地强行加了一个,“好吗?”
第十章(下)你怎么不求我?
纪真宜自己从窗户上跳了下来,“你要怎么插?”
谢桥细密地啃他脖子,按着纪真宜的肩把他翻过身去,贴着他后背像对待小孩一样,低下去把他裤子褪到膝窝,手伸到前头摸他翘了许久的阴茎。
纪真宜被他一摸,性器就难耐地颤了几下,舒服了也不忘打趣他,“你这样像要给我把尿。”
谢桥不理会他的不解风情,把纪真宜用在他身上的技巧如数奉还。纪真宜显然受用得不得了,眼睛半阖,神情舒展,咝咝地抽气。
谢桥也不委屈自己,挺着滑腻腻地戳他浑翘的屁股,顺着臀缝往下磨,粗硬火热的柱身蹭得股间一片湿滑,上头盘虬的肉筋磨得纪真宜舒快不已。
纪真宜前面被他摸着,后边被他烫着,觉得整个人都飘飘然到天上去了,浑若无骨。
谢桥把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嘴唇贴着他耳朵,“夹紧点。”
纪真宜刚把腿并拢,谢桥那根东西就插下来了,硕大的龟头一路蹿火引电,存在感极强地挤开他细嫩的腿根,狠狠撞到他囊袋上。
纪真宜原本就被他摸得蓄势待发,红嫩的性器高翘着,敏感得一碰都颤,被这么粗野的一撞,身上通了电似的抖,“等……”
谢桥这会乖乖不听话了,不仅不等,反而变本加厉地撞他,回回都又重又猛,撞在纪真宜根部,囊袋颠得直晃。纪真宜被插得两眼发晕,阴茎吐水,腿根麻热,一颠一颠地往前去,“小桥……小桥……”
他第一次知道插腿会爽成这样,他甚至觉得谢桥不是插他的腿,他是在操他的腿,把他的腿操成另一个容纳性欲的器官,操得他敞开,操得他堕落,操得他心悦诚服。
谢桥也不说话,一昧沉默地插他,插得深时,还同时握着两根东西挼一把,谢桥那根东西大得跟欺负他似的,硬邦邦的蹭在一块挤得他又疼又爽。
纪真宜被前后夹击,粗硬的肉根不知疲倦地磨他腿根细白的嫩肉,他马眼涩涨,阴茎被撞得一甩一甩的滴水,身上烫得好似火烧,射出来的时候几乎融在谢桥怀里了。
纪真宜脑子都是空的,茫茫一片白,懵圈了好一会儿,张着嘴喘气不匀地偎在谢桥怀里。等谢桥也射了,他回过力来索性把掉到脚踝的裤子踩着脱了,带着脸上还没熄下的情火转过来看谢桥。
谢桥也没好到哪去,情色都快顺着汗从那张脸上滴下来了。少年的情色感风流而不下流,眼角眉梢都留情,妍丽无匹,再肮脏都干净。
屋里沉沉的暗下来了,这场前戏漫长得让人觉得乏味,可当事人不觉得,两张脸凑在一块,呼出来的气体好似火星,难以自持地吻在一起。
真正插进去时,谢桥那根东西比握在手里时粗多了,他看着自己那根赤棱棱的东西一点点被吃进那个深凹柔软的臀眼里,狰狞地挤开水滑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