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属下记住了,”黄衫丫鬟连忙在第一时间应声道。
“你别看着白仲刚刚在咱们面前略显痴愚,但他可是自小,就接受的是最正统的王侯继承人教导,同时又兼修兵家之道。”
寒鸩一边重新将目光转移到了手中的话本之上,一边淡淡的继续道:“怀疑……早就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更别说我们出现的又是在这个档口。”
“那……小姐你现在岂不是很危险?”黄衫丫鬟磕磕巴巴道。
“很多人生来就是没有选择权的,就比如你我,”寒鸩一脸平静,说的好像不是自己一般:“而你我所能做的,就是争!
与人争,与天争,与命争!
赢了,自然万事皆好。
输了,自也万事皆休!
所以……别让自己输,哪怕拼尽你的所有!”
不提黄衫丫鬟因寒鸩的话,心中所泛起的莫名。
与此同时另一边,白礼也收到了广济寺这边的相关来报。
“我们的这位赵姑娘,看起来是够急的,这才几日不到,居然又安排了一场巧遇。”
一旁长孙无忌在接过分发给他,誊抄而来的情报,浏览了一下之后,便率先开口,调笑道:“她也不怕太刻意了,反倒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意外,”白礼在这方面倒是理解对方,直接接言道:“毕竟,咱们的这位天子,可不是个能耐得住性子、等的起的主。更何况以朝廷当下的局势,也没时间给她们慢慢布局、精心巧构。”
“那,公子,要不要我们提前知会一声府里。毕竟哪怕未亲眼得见,单是看这画像,就勾的属下,血气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