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横了他一眼,“我本来就干净。”
分不清是她的蜜汁还是热水,花穴里水水嫩嫩的,像水豆腐一般裹住他。陆时延只觉得不尽兴,他把她的双腿折在胸前,挤压得两团雪乳都变了形,挺着腰次次深入。
最里面的壶口被顶开,像紧闭的蚌肉一样敏感。
程澈又痛又舒服,被撞得气都喘不匀,“陆哥哥…嗯…别那么深……会坏的,真的会坏的…呜呜呜…你疼疼我……”
陆时延喘着粗气,吮咬她挺翘的乳头,“我还不够疼你?这才哪儿到哪儿?”
程澈心知他说的是实话,陆时延但凡放开手脚折腾她,她只有哭的份儿了。
“啊……”
陆时延动作越来越快,程澈脸蛋潮红,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
热气弥漫,水声哗哗,陆时延终于抱着她射了出来,程澈已经被操得精疲力竭,几乎脱水。
白花花的精液弥散在水中,程澈突然想起来,先前几次做爱,他没戴套,她也没吃药。
她懒懒地勾着他的脖子,“我要吃药。”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夸夸兔!
妈,过分了。”
陆时延无言地看着她,内心深处涌起一阵微妙的感觉。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竟然有点刻意而为的心思。如果程澈不提出来,他不排斥……让她怀孕。
大概是被怀中失而复得的人冲昏了头脑。程澈还那么小,还在上学,他都在想些什么?
“我下楼去买药,你在家里等我回来。”陆时延拍拍她的脸,起身穿衣,“是我不好,以后不会让你吃药了。”
他关门,下了楼。程澈泡了一会澡,拖着酸软的身躯,到衣橱随手捡了两件陆时延的衣服。衬衫太大,她把袖子挽了又挽。裤子宽宽松松,穿在身上挂不住。她一手提着裤子,一手用毛巾包着头发,艰难挪去客厅。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程澈赤着脚咚咚咚跑去开门,“这么快就回——”
话音戛然而止。
门口站着一位穿着干练妆容优雅的中年女人,看见程澈后也很诧异,她返回去看了看门牌号,拧着眉问,“嗯?我走错了吗?”
“……您找哪位?”程澈尴尬得脸上发热,她还以为是陆时延回来了,才贸然开了门。
“我找陆时延。”中年女子打量着她,忽然笑容绽开,“你是延延的女朋友?我是他妈妈。”
他妈妈……他妈妈?!
程澈能听见自己心里的呐喊:一个人要多幸运,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男朋友的妈妈?
她心里狂风暴雨,面上微红着脸,侧身让路,“他刚出去了,您先进来。”
低头看看自己这身打扮,光着脚,妖妖娆娆,衣不蔽体,程澈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沈合君坐在沙发上,屋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程澈镇定自若地给沈合君倒好水,“阿姨,您先坐,我去换个衣服。”
沈合君端着茶,笑意盎然,“去吧,去吧。也是我来得不巧,打扰你们俩了。”
程澈以最快的速度从烘干机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