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好烈的性子,不过这样驯服起来才有意思。
“鬼才会为你这种色鬼守寡。”尉迟安雅一脚踢开术赤的手,回身对着术赤的小兄弟又是一刀。
术赤急忙跳开,轻佻的笑僵在了嘴角,这女人认真的,她这样心狠也就别怪他手辣了。术赤收起玩闹的心思,认真的与尉迟安雅过招,连过四十招还不分胜负。
尉迟安雅忍不住破口大骂:“术赤你个无耻之徒,说了我们赢就放我们走,现在是怎样出尔反尔吗。”
术赤笑的奸诈:“我只说放普通民众走,至于你们势必要留下,不过若你愿意留下做我塔塔尔部的大阏氏,我勉强放这些乌合之众走。”
阔列坚在马背上一踩,闪身在尉迟安雅身边,哈哈大笑:“她已经是我的大阏氏,术赤你别做梦了。”
“阔列坚,你真是在中原把脑袋呆坏了,在北漠这个地方胜者为王,像她这样的女人,自然是谁抢到是谁的。”术赤说着抓住了尉迟安雅的左手,阔列坚急忙抓住右手,两人猛地用力一拽,尉迟安雅悲催了,整个人像是要被扯成两半了。
努力挣了一下没挣开,尉迟安雅怒吼:“西童,给我毒死这两个家伙,我就是你的了。”
欧阳西童小朋友贼兮兮的嘿嘿一笑,大喊:“夫人放心,你一定会是我的。”胖胖的手指点了点发冠,浓密的墨发中钻出小白睡眼惺忪的蛇眼。
“小白,咬死那两个和你家主人抢媳妇的家伙,晚上给你好吃的。”
阔列坚急忙松手,术赤趁势将尉迟安雅紧紧搂在怀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尉迟安雅的耳际:“女人,我说过你是我的,那你就一辈子都是我的,哪怕死也不能我们分开。”
尉迟安雅心里滑过一丝熟悉,尉迟硕战也曾这般抱着她,像要将她按进骨血里,不过失神仅一刻,尉迟安雅的软剑便抵在了术赤的脖子下面。
“既然你不愿放手,那就麻烦单于送我们一程,如果我们能安全离开,我相信单于也会好好活着。”
术赤的贴身护卫宾塔见此,气的哇哇叫:“蛇蝎女人,单于对你那样神情,你居然劫持单于,简直天理不容。”
术赤倒是一点都没生气,离尉迟安雅更近了些,鼻子在白皙的后颈轻闻,手不规矩的在尉迟安雅后背游走:“你好香啊,真想这样要了你。”
尉迟安雅顿觉整个人被羞辱了,轻薄的软剑在术赤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没好气的威胁:“你再乱动我就送你去见阎王。”
术赤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魅惑的笑道:“你们中原人有一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你而死我死而无憾。”说话间灵巧的小拇指,隔着尉迟安雅的衣衫轻轻一勾,尉迟安雅肚兜后面的带子就给扯开了。
白皙的脸颊瞬间变成桃粉色,尉迟安雅剑猛地挥出,势要杀死术赤,术赤不慌不忙的提醒:“杀了我,你们可就没人质了。”
尉迟安雅气的不行,又不能杀死眼前的家伙,憋了半天气,只得呐呐的说道:“西童你来看着他,若有异动用最恶毒的毒药毒死这个色鬼。”
欧阳西童转了转手上血红色的药丸,阴测测的问:“不然这会儿就毒死他吧。”
术赤眼皮一跳,沉默不语。
阔列坚指挥民众先走,术赤和欧阳西童在中间,一千部队殿后,术赤的部队小心的跟在后面,随时准备营救。
如此行到阿郎河边,见大队人马度过阿郎河,尉迟安雅小船连着河对面的马匹,欧阳西童猛地将术赤推出,用轻功上了尉迟安雅的船,几乎下一瞬尉迟安雅船便飞速朝河那面行去。
宾塔急忙冲到术赤身边询问,是否要阻击。
术赤轻笑的闻了闻手上的女儿香,摆手:“你知道阔列坚刚才挟持我,却不杀我是为何?是因为我死了,各个部落群起而上他捞不着好。但也因着不杀我,他们那个狗屁联合大军,定然因此不满阔列坚,我们有好戏看了。”
宾塔憨笑,他就说单于武功那么厉害,怎会被人挟持,原来是在演戏,豪爽的汉子抓抓脑袋,兴奋的说道:“单于这招借刀杀人,真是高啊,阔列坚回去有他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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